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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treetVoice收藏了十一首音樂,夜裡不斷重覆聆聽,還有Teva的The Red,Placebo的歌聲,和著好多好多故事,在漩渦當中漸漸渲染,成為瞳孔的顏色。

親愛的特麗莎說,世界上最美麗的霧,在眼裡。

我的淚暈開了眼線,頹廢的殘妝我以為,這才是所謂的美。

The Red還在唱著,曾經有個人站在山谷,像在對這個世界吶喊著什麼。

「或許當年的卡爾,真的曾在山谷吶喊過什麼噢。」Teva說。

如果可以,我也想嚐嚐巴旦奶酒的滋味。再痛一點或許,靈魂才能藉此獲得慰藉。

The Red然後,我想起了Going Under,使我最疼最痛的月亮與斧頭。

她們還在那兒跳著舞。腳踝上的鈴鐺,銀色的愛與恨,掩埋的信和血。

Teva妳的靈魂承載著好多傷痕。Teva妳的靈魂,在這世上最為純粹。

我在暈眩之中張著嘴,喊了許多許多個名字。Teva,特麗莎,葬花……我們其實都,那麼脆弱。我將臉譜塗上了一層根深柢固的黑,除了黑,再無其他。麻呂說,顏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妳是否看見了,最為真實的自己?世界一陣天旋地轉,我只想,用靈魂貼緊音樂。

我以為記憶會流淚。親愛的特麗莎在我的靈魂深處說。

我明白,對於每一個相信,其實妳早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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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