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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歌/陳珊妮
作詞:陳珊妮 作曲:陳珊妮

你若暗戀 歌詞裡的紅粉 我唱一遍 何不給點掌聲
值得安慰的人 掛著滿臉淚痕 索一個吻都不可能
你的人輕靠我肩膀 你的心爬上誰的床 別說有情人都善良
幾杯酒喝斷你肝腸 染紅了罪人的眼眶 演一首歌 療愛的傷

一把鑰匙 開了誰家大門 我的疑問 像重唱著老歌
值得幸福的人 披著滿身傷痕 索一個吻都不可能
你的人輕靠我肩膀 你的心爬上誰的床 別說有情人都善良
幾杯酒喝斷你肝腸 染紅了罪人的眼眶 演一首歌 療愛的傷

就讓她輕靠你肩膀 我回到一張單人床 好情人今夜別說謊
被你的煙微醺的妝 隱約幾點閃耀的光 演一首歌 療愛的傷
感情的事 別講

 

喜歡Sandee的這首歌曲,很俐落,帶點野魅的節奏感,似乎可以找到一種自信的動力這樣。很喜歡在慵懶的時候聽她的歌,夜晚與沙發,紅酒與貓的瞳孔,身心都處在一種很放鬆、很自然的狀態。

和雷光夏、陳綺貞的感覺不一樣,她們之於我,都有不同的意義。

綺貞的聲音像是種淡淡的薄荷味,有點甜,透著清涼感,之於我,那是一種隸屬於青春的軌跡。青春的意義,似乎即是什麼都無所謂,很華麗的、優雅的一種揮霍。

而夏的聲音,再怎麼樣,都是夜晚沉靜緩慢的大海。

低沉,有點冷,但是溫柔。像被海水擁抱,回歸於自然的安詳。

 

日子似乎來到了梅雨季節,昨日下了一整夜的傾盆大雨,直至午后,天氣仍陰鬱,並且有一股悶熱感。隨意地用手將髮絲挽在頭上,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頭,汗水不禁冒出。

這樣的日子裡應該做點什麼吧。我想。

以往的雨天,總使我感到哀傷,但是這場雨,卻有點兒不一樣。

像是拾獲了一種久違的寧靜,我感到心裡,豁然開朗。突然很想提筆寫我未完成的長篇小說,想再作首歌,甚或寫詩。

儘管親愛的Teva說:「這是個不再適合寫詩的年代。」

但,有什麼能比隨心所欲更享受、更恣意的呢?

偶爾我也很想很想,不顧現實任性妄為地活著。

 

正在讀東野圭吾的小說《單戀》,這是繼《偵探伽利略》之後,我讀的第二本他的書。《偵探伽利略》是他很前期的出道作品,筆風略感生澀,但其實很喜歡他筆下的湯川學,雖然沒看過電影版但是,私以為,比較電影與原著哪種比較好,這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並且,拿一位作家的前後期作品去比較,亦是一種使人苦笑的舉動。

看過一些讀者對他的書作過些許評論,有人說,他後期的作品比前期精彩多了。這是當然的事欸。我這麼想。很不以為意的。一位作家要是沒有進步,那麼,他便失去了讀者追尋的意義了。

大部分的作家總會有過青澀期這樣的階段,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李白的那種天才吧。就像一個人對你說:「你現在走路很穩,比你剛學走路時好太多了。」聽的人只會啞然失笑,對這樣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吧。

目前只將書看了一半,對於裡頭所要闡述的話題感到有趣。「男人與女人的分別」,它的意義在哪裡?它的區別在哪裡?除了天生性器官的不同,其他的分別,似乎都是後來人們所加諸上去的。

這個話題使我在讀著書時,不停地想起特麗莎。

想知道的是,當親愛的寫過那麼多小說,試圖訴說什麼之後,諸如雌雄同體,諸如同性的愛,諸如變性所渴望的目的,諸如性愛的探索;寫過這些的妳,在咀嚼這本書的時候,會有什麼感覺呢?

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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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